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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月30日 星期三

那個黃昏 早上 傍晚 午後




那一個黃昏 (一月十七日),黃黑白一起外出散步去。

有芝麻、湯圓同行,大老爺的腳步總是較為輕快些。

當然囉,肥師奶與小流氓縱沒有吸引力也有推動力!




路經此地,三狗例必作出地氈式搜索,查察誰家狗狗曾經路過。

各狗工作態度認真,一有發現,立馬在上面撒泡尿,以作記錄。







那個傍晚(一月二十一日),晚餐時間,芝麻永遠是第一個清兜(吃完)。

大老爺這晚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走過來守在湯圓身旁,督促她專心進食。



湯圓哪會專心進食,見到大老爺在旁,連忙丟下自己的,走去八卦哪處仍有餘餉?

大老爺雖盯著湯圓的飯兜,卻決不會感興趣!雖說隔離飯香,但這個絕對不夠香!








那個早上(一月二十二日),大老爺、湯圓與多毛,在花園四處游走,鏡頭前獨欠芝麻!

好逸惡勞的她,趴在門前,眼角瞄向這邊來,心裡頭咕嚕:幹嘛不好好休息,總是瞎忙!




 



那個午後,又見湯圓、大老爺躺在相距不遠的地方曬太陽去。

陽光好溫暖,彩虹橋上的陽光更溫暖!化作輕煙,一路好走!



2013年1月28日 星期一

彩虹橋上再見

倘大的花園,日後啊,少了你的足跡!

湯圓會想念您跟她一起曬太陽的日子!

芝麻會想念您跟她一起看落葉的日子!

豆點阿娘想念您跟芝麻湯圓過的日子!






滿載著的幸福快樂滿瀉,十四年過去,也說得上今生無憾!

但別離,總是一種傷痛,不可能不思念,不可能不記掛啊!


彩虹橋上,你跟阿雪可曾已經相見過?

有否跟豆點,談談她娘家阿四的近況?


發呆時,阿娘間或會想起您們。

您們呢,是否也會想起阿娘來!

2013年1月27日 星期日

探病







做完手術,可以回家休息,真好!

試想,病了,還要留在陌生的環境,見不到自己的家人,多難受



多毛
:大老爺,聽說你病了,今天專誠來探你。




湯圓
:多毛,你好大的膽子,被我咬了一口,還敢再到我家來。

 


 

多毛:君子不念舊惡!哪有似你般的小家子氣!



湯圓:誰說我小家子氣?進來吧!但記著這是我的地頭,不可隨便放恣的啊!



多毛:嗨!大老爺,小渾蛋不時帶點神經質,有否不時騷擾你?!





湯圓:嗨,小子,說話小心點!請時刻緊記這是我的地頭!



多毛:大老爺,小渾蛋不好惹,此地不宜久留。你自己保重!保重!我先回家了。




2013年1月26日 星期六

大老爺病了 現正康復中

 





 

大老爺昨晚急病被送到小島的診所去,還連夜開刀做了手術。

哪是甚麼病、甚麼問題?不在這裡詳述了。反正,現正康復中。

手術後留診所觀察,今早已經醒來,稍後應該會接回家來休養。



昨晚聽到大老爺急病的消息,島外的家人紛紛連夜乘尾班船入來探望。

一頭有福氣的狗狗,愛他的人確實很多!

昨晚也有幫手將他送往診所,等到要做手術時才離去。

離去,除了生平最怕這類血淋淋的場面外,也覺得自己沒有在場的必要。

做手術時,大老爺的家人都在身旁,愛,他擁有很多!



愛,沒有所謂足夠,但太多的話,有時亦免不了變成負累!

大老爺,不是阿娘不疼你,沒有留下來陪你去捱手術的煎熬!

只不過,阿娘的愛有限,還是留多點給那些未有人疼的狗狗吧!



雖說沒有看著大老爺做手術,但手術前的種種預備還是看在眼裡。

那一刻想到的,竟又是狗生意義的問題!

徘徊生死的時候,想到的又是這類虛無縹緲,沒有答案的問題!

阿娘啊!你總是在不適當的時候想不適當的事!

說你無情,還是應該說你涼血好!唉!



怎麼說也好!大老爺,物質上,你沒有甚麼欠缺的了。

康復後,就祝願您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生活去!

2013年1月24日 星期四

家,是自己的好! 湯圓,阿娘會等!




多毛經過大門前,間中會自發地走上來跟大家打個招呼。

湯圓這小渾蛋對這舊鄰居,態度還算可以。



這天因他老爸要夜歸,又不想長時間獨留子女在家,

想到平日他也喜歡走來閒逛,倒不如就留下他,讓他有多點空間走動走動。



但再大的花園,怎也及不上自己溫暖舒服的家。

更且,老爸不在,心就不自在!我好想家呀!



湯圓
:這個我可沒法子幫忙,我不懂開門,你去問問大老爺如何開門去?


大老爺:小子,這類開門放狗瑣碎事,哪用我費心! 你自己想法子去吧。



多毛:我真的好想家啊!你們亦太沒義氣,難怪常聽人家說:求人不如求己!

湯圓:我精神上絕對支持你,橫豎弄壞了大門,我們出入就自由方便得多了!




多毛想歸家的決心有多大,見他又快又俐落的抓刮動作就知道!

原先他在花園四周來回巡視,緊張又認真地研究有甚麼可逃走的路徑。



嘗試穿過圍欄逃跑失敗,又回到閘門前想辦法。

先用前足不斷抓刮,希望可以藉此弄開門來。





前腳實在攪不出點成績,就用頭去頂撞,希望可以鑽到個甚麼窿隙走出去!



呯呯嘭嘭一陣子,還是弄得沒個法子,就索性張開大口,

我咬、咬、咬,怎麼還是咬不開!




多毛:用手不能,用口不能!怎辦?老爸,救我!





後記:再大再漂亮的花園,怎也比不上自己的家好!
   多毛就跟其他所有的狗狗一樣,要的,只是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幾經努力,繞行花園數圈,多毛終於找到缺口逃回家去!
   這逃走路線其實從前湯圓也用過,想不到堵塞了的缺口,阻得了湯圓,卻阻不了多毛。
   第二天,多毛再來探湯圓,想不到這反臉不認狗的湯圓,
   為了小小一塊骨頭,竟咬傷了自己的朋友多毛!
   
   湯圓呀湯圓,你愈來愈像今天新生代,打不得也罵不得!自己做錯事,反回過頭來向親娘咬一口!
   
   唉!誰叫收養了你!那就認命認到底,無怨無悔到底!
   
   阿娘會等,等你有朝一日性情改變!
   就算等不到你改變,也可以等到你老,等到你再沒氣力走去撩事鬥非!
   我等!

2013年1月23日 星期三

別代我思考

陳莊勤﹕今夜,究竟會有什麼人去踩什麼人的場
2013年1月22日星期二上午5:08


【明報專訊】參加為慶祝港大學生會百週年的晚宴聚會,並不愉快。

一些說要為一個被現屆學生會解僱的老員工「討回公道」的學生及畢業生「踩場」,在整個晚宴過程中滋擾吵鬧,甚而圍著專為向服務學生會超過40年的呂君發先生致敬而設的貴賓席拿著大聲公要與現屆學生會會長對質。在場除了1960年代的舊生黃宏發先生當場直斥這種行為和1980年代畢業的馮煒光先生說這是暴民政治外,雖然大部分人對這班流氓般行為的大學生或大學畢業生的舉措不以為然,沒有人有任何表示。最後由1977年畢業的馮宜亮醫生出言相勸,這些「踩場」學生才同意暫時停止吵鬧,但仍堅持要正在參與晚宴招待客人的現任會長半小時內與他們對話。然後整個晚上幾個小時便是拿著示威橫額纏著現任會長走。

似乎「踩場」便是當今社會的風氣

我想,在我們那年代的年輕學生,論熱血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像這樣totally undignified的示威是從來沒有過的。似乎「踩場」便是當今社會的風氣。只要我不同意你、只要我反對你,便不管你在出席什麼場合,即使是與我的訴求、與我跟你的恩怨完全無關的場合,我也有權「踩場」;令你坐立不安、令你的賓客坐立不安、令希望聽你說話的人坐立不安。

肢體上的「踩場」是衝擊針對目標人物辦function的場所,甚而不是目標人物辦的function,只要目標人物出現,便不顧別人的權利,照踩可也。

言語上的「踩場」便是如特首梁振英先生在電台電視台講施政報告、講未來1年、未來5年的治港政策和理念;在應該嚴肅地專注討論關乎香港未來的政策與理念、讓公眾可以獲得更多客觀資訊的場合,那些記者、評論員不探討治港政策和理念,仍然照踩僭建、照踩誠信,總之就是照踩可也。

我鄙視這種另一類閉塞民智的博宣傳,我更鄙視的是推動和助長這種風氣的政客和媒體。

港大學生會百週年晚會的第二天,《明報》網上港聞版怎樣報道?標題是「港大舊生踩場討公道百週年慶為員工出頭」。整篇400字的報道用了超過350字報道「踩場」及「踩場」的相關消息,有關學生會百週年晚會,不著邊際地用了不夠60字。

這便是我們每天面對的媒體:選擇性報道、有立場、不專業和只有評論而沒有新聞。

我曾經是《蘋果日報》的擁躉,但幾年前開始不再買,甚而不再買任何報紙,只訂閱了《明報》的網上版和間中接一些免費報紙,否則便不再看報。

我曾經對一位律師朋友說,香港的報紙沒有新聞、只有評論。我舉一個例子說。去年9月15日早上我和太太到數碼港外的大草坪散步,在路上撿到一頁別人棄掉的《蘋果日報》,有一篇報道應該是前一天晚上電視報道過有關梁振英先生當選特首後第一次與廣東省省委書記汪洋先生見面的報道。這篇報道在報紙中的標題是「汪洋夾硬挺梁振英」,內文500字絕大部分是一大堆執筆記者的主觀評論和揣測,文章末段只用了約70字報道港府與廣東簽了的協議。究竟梁振英先生在與汪洋先生見面談過港粵間什麼問題、可以有什麼合作等等,一概欠奉。這是新聞報道嗎?這是專業的新聞報道嗎?這只是另一篇短評文章而已。

而每天,香港各大報章​​充斥著的都是這些只有立場的評論文章,沒有新聞報道。

這些例子隨手撿來,到處都是。就看看最新鮮的例子。同樣是1月19日《明報》港聞版的報道。報道內文提了一句加了引號的資訊,報道說唐英年先生就梁振英先生的施政報告說「任何政策同建議,只要對香港好都會支持,但最緊要係如何執行同落實」。那是很中性的幾句話。而《明報》那篇報道怎樣處理這句說話?《明報》港聞版的標題說「談施政報告唐唐厚道」,內文引述唐英年先生這句話時這樣寫道:

「唐唐都算好厚道,佢話『任何政策同建議,只要對香港好都會支援,但最緊要係如何執行同落實』。」

這是專業的客觀新聞報道抑或是已包含了執筆記者對一位講者主觀評論的點評?由讀者判斷。記者報道引述別人說話的新聞前加上自己的看法和態度,還算不算是專業的新聞報道,我希望新聞界自己討論。但至少,我自己來說,我早已拒絕接受媒體提供這樣的意圖代我思考和判斷的資訊。

也不希望我的孩子接受這種別人代他們思考和判斷的資訊。

而這種充滿了加了料的雜質資訊,每天在各大報章、電台正在大量密集地流通和不間斷地向廣大市民轟炸。

能不能新聞報道歸新聞報道、評論文章歸評論文章?

別代我思考

大多數人都渴望看沒有加了主觀意見的新聞報道,很多人不喜歡看評論文章。諸位無冕皇帝、新聞版的主編們,別強迫我在看新聞時也要看你的態度、立場和評論。別代我思考,我只想看新聞、獲得資訊,由我自己過濾和思考。

我又曾經對我的朋友說過,早上兩小時和黃昏兩小時最多人聽電台節目的時段,每小時只有兩到三分鐘是真正沒有加上任何主觀意見的新聞報道,其餘兩小時便是那些評論員和嘉賓政客以他們主觀意見立場演繹詮釋新聞、不斷轟炸聽眾的時間。

那是完全不成比例的。也是因為這種不成比例的轟炸,使社會形成了一面倒的風氣。元旦遊行,社區組織協會沒有參與,商業電台「左右大局」主​​持人打電話給社區組織協會的幹事施麗珊小姐,批評社區組織協會不參與元旦遊行。

這是什麼世界?遊行與不遊行是每一個人的自由和權利,遊行與否,為什麼行?為什麼不行?要向電台主持人評論員交代嗎?電台主持人這種劣質做法使我想起內地文革時的故事。參與遊行集會的紅衛兵,把紅皮書毛語錄舉得不夠高的也被批判不夠積極。香港為什麼會淪落至如此?

香港為什麼會淪落至如此?

個別號稱崇尚民主的評論員便正正是批評選了非泛民候選人為立法會議員的醫生和工程師為「為錢」的人。反正,你與他╱她不同意見,如社區組織協會一樣,他╱她們認為你有責任向他╱她交代。就如社協施小姐說:「唔知點解香港變到咁。你地簡直係政治迫害、白色恐怖、迫害街坊。」

如港大的「踩場」學生一樣,社協你不跟他╱她們步伐一致嗎?他╱她們便有權打電話給你、踩你的場。更恐怖的是他╱她們手握媒體,厚道的不理你或只評評你,已算對你非常寬大;不厚道的隨時可以不留情地攻擊你,你奈他╱她們何嗎?

也因如此,我可以理解為什麼梁振英政府要動用公帑買媒體的版位和air time去宣傳政府政策。因為在香港的主流媒體中,除了《文匯報》和《大公報》已沒有了政府可以不被打斷、或不被加上雜音而能完整原汁原味地發言的空間。

那又使我想起國內文革時,高舉革命旗幟的造反派不容許他們所謂的「反革命」說話,就是因為判定對方是「反革命」,文革時「​​反革命」是連說話的權利也沒有的。今天的香港部分掌控媒體公器的人的做法,與那時代的中國的造反派,何其相似,只是換了位置。

42年前,10多個為爭取中文成為法定語文的年輕人在中環示威被殖民地政府拘捕落案起訴,帶到銅鑼灣裁判署提堂。提堂那天早上,冷清清的銅鑼灣裁判署門外,只有我和5位英皇書院同讀中四的同學穿著校服從學校跑出來到銅鑼灣裁判署門外示威,為抗議殖民地政府對他們的不公鎮壓而發出微弱的呼喚。

今年,特首梁振英先生1月16日在立法會宣讀他的施政報告,立法會大樓並不冷清。鬧哄哄的立法會大樓門外,是鬧哄哄的示威人群,主題不是施政政策,而是他個人。支持者與反對者各舉牌示威,吵鬧不已的不是政策的爭論,而是已經吵了半年梁先生個人的榮辱去留。大多數人都在捨本逐末吵鬧不已的時候,令我感動不已的是幾位現在在英皇書院讀中三的學弟拿著A4紙自己手寫著「撐振英也好、反振英也好、大家都要為香港好」的標語,默默地站在立法會大樓門外發出微弱的呼喚。

每天在高聲疾呼的政客、每天在不斷轟炸聽眾的評論員、每天在以評論而不是以資訊餵我們的文字記者和編輯,他們看​​不到聽不到這微弱的呼喚。

他們著意的是在今夜,究竟會有什麼人去踩什麼人的場。

2013年1月22日 星期二

那一黑一黃跟美麗的落日來個合照



我家芝麻,就算不是最佳模特兒,也算得上是最順從的模特兒。




向左一看,往右一望,你說向那邊好看,我就往那邊望。







橫看是個肥師奶,直望仍是個肥師奶。

但為了藝術奉獻,芝麻決不介意將這又漸催肥胖的身型公諸鏡頭前。









看官們應該明白,湯圓走來跟落日合照,決不是聽了阿娘的說話。





那是時機! 時機是啥?

那就是有景,有物,有相機,還要加上眼明手又快!哈哈



所謂"稍縱即逝",若沒能好好掌握到眼前時機,有多少個淒美落日也是徒然!



看我家湯圓就明白箇中道理,沒等你囉唆多少句,停下的腳步又再起動。

懶理眼前甚麼美景不美景,搖搖腦袋擺擺屁股,頭也不回就獨自尋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