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冷了很多, 一早就上床攬上一身棉被看60mins (很可怕, 現在竟想不起昨晚講過甚麼, 反而上星期講過大麻還有印象. 這是甚麼病?). 豆點見我上床, 天寒地凍, 她也不甘後人, 忙不迭跳上床來佔過大堂前看電視. 倏忽間她已好夢香濃, 整個身子頻頻顫動, 想是又在睡夢中肆意奔馳. 不禁輕輕拍了她幾下: 豆點, 安靜點好好睡吧, 睡著也不忘奔跑, 這太累吧!
半夜被她的狠吠聲吵醒, 她已不再在床上. 大冷天, 誰想理她, 但她吠得委實太厲害, 這吠聲不像要去街, 也不像屋外有人, 倒有點像發現了壁虎, 但似乎比發現壁虎還狠. 忙忙披上外衣下床, 兩步走出廳堂, 見豆點站在廳中央猛吠, 見我出來便走近大門, 費勁地望著我吠但沒有以往般撲上去抓門. 以為她又想逛街去, 怒髮衝冠, 大冷天兼半夜三更也要出門, 狠狠的罵了她一句. 立時轉頭上床大被蓋過頭, 誓死不再理她. 她也隨即走到床邊, 在咱家耳邊足足吠上五分鐘有多, 我就一直在裝死.
可能是吠得太久的原故 (由被她的吠聲吵醒到我裝死, 吠聲沒停過), 豆點終於放棄, 跟著聽到飲水聲維持了好一陣子, 以她不甚喝水的性格, 今次, 她是吠得十分十分之費勁. 然後聽到她走回自己的睡窩裡, 完全安靜地睡去. 萬歲, 咱家勝利了!!!
今早醒來才恍然大悟, 陽台的門敞開著, 下著細雨, 弄得門前的台階濕漉漉. 哦, 昨晚豆點不是要逛街去, 是要告訴阿娘大門旁邊的陽台大門打開了. 可惜睡眼惺忪加上天寒地凍, 沒有細加端詳她的用意, 一股腦兒只顧著開口責罵. 豆點, 阿娘又錯怪你了!
嗯, 芝麻呢? 那時芝麻是絲毫不動地蜷伏在自己的睡窩內. 整個過程沒有發出過半點聲響. 好一隻明哲保身的芝麻!